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是，但又不全是。她深吸一口气，走出电梯，迎上来的却是程申儿。

江田咧嘴一笑：“白警官不赌的吧，你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大笔钱一下子落入口袋的痛快，你也不会知道输了之后想要重新赢回来的迫切！”“你的意思，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？”白唐皱眉：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？”

她登时大怒，一个苍蝇似的人，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！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，她直觉，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
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主任暗中长松一口气，才发现自己额头都冒汗了。

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“心意到了就行。”